本周出版的《三联生活周刊》封面故事是关于钓鱼岛的,我贡献了3篇文章。
当初一冲动接了这个活儿,但我心里很没底。我对钓鱼岛当然有自己的观点,但我的观点一文不值,因为我的地理、历史和国际政治知识都不足以让我做出有价值的判断。带着惶恐我到了台湾,承蒙央视记者张文静和台湾纪录片导演张钊维的帮助,我很顺利地找到了最初参加保钓的那几个台湾留学生领袖,在跟他们的交谈过程中,我突然就明白应该怎么写了。
简单说,国与国之间的领土冲突很普遍,为什么只有中国出现了“保钓”这个民间运动?而且持续了40年?通过采访我明白了,这实际上和中国的近代史,尤其是中国知识分子在最近50年里的命运分不开。保钓这件事,和钓鱼岛,甚至和日本的关系已经不大了。保钓运动其实是发生在中国人圈子内部的一次政治运动,这也是保钓历史最有趣的部分。
关于中国的保钓,我写了两篇文章。第一篇文章完全采用口述历史的方式,用采访对象自己的话完成了这个故事。这不是因为我偷懒,而是我采访的这5位老人从5个侧面把整个故事完整地描述了一遍,我完全没必要用自己的文字再重新翻译一遍了。在此必须感谢这5位老人,他们是:
《科学月刊》创办人林孝信(同时也是保钓运动最重要的人物):
中华保钓协会理事长刘源俊(前东吴大学校长,林孝信的同学):
中华保钓协会发言人胡卜凯(林孝信的同学,也是保钓的关键人物之一):
前《中国时报》摄影科科长姚琢奇(最早登上钓鱼岛的中国记者之一):
中国文化大学哲学系教授王晓波(保钓运动台湾部分的主要发起人,也是台湾民主运动的重要见证人):
第二篇文章,我用自己的语言讲述了第二波保钓运动的始末。这一波保钓运动在1996年10月7日达到高潮,那天早上,时任台北县
议员金介寿为首的6名保钓人士突破重重阻力,登上了钓鱼岛。此次事件的照片因为敏感没有用在杂志上,我贴一张翻拍的金介寿竞选海报:
另外,姚琢奇和另外3位记者于1970年首次登上钓鱼岛,下图是当时的情景(也没有刊登在杂志上):
最后,我还写了一篇琉球游记,但因为我不懂日语,这篇文章写得不好。但如果你对琉球历史一点也不了解的话,这篇文章可以作为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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