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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业内幕:深藏在澳门高额桌扑克背后的故事

时间:2015-02-03 12:10:16  来源:奇闻录  作者:

澳门那些大娱乐场里到底上演着怎样一出戏剧,这出剧是平坦无奇,还是有声有色?看官们别急,且听美国专栏作家Michael Kaplan为大家讲述他眼中的澳门娱乐场内的行业故事。

澳门时间,周三凌晨三点整,星际娱乐场内,好几层楼都开设了高额桌的百家乐游戏,而娱乐场内的电梯则将一波又一波的玩家运送到他们心之所向的游戏中。除了这些游戏桌和娱乐场内的树枝吊灯,这家澳门有名的娱乐场与一般的酒店似乎并无多大区别。

步入娱乐场游戏厅里,眼睛所到之处皆是专业的道具、游戏机以及筹码碰撞的景象。娱乐场内的一隅,马来西亚豪客级玩家Michael Kaplan正和一位长腿棕发的美女兴致勃勃地聊着天,而他的儿子正在附近的游戏机旁自由地穿梭着;另一边,Yong的商业伙伴Paul Phua正低头看着刚到手的底牌,他身旁的小圆桌上放置着吃剩的半碗面,以及娱乐为客人准备的茶水;娱乐场内的保镖们一边盯着场内的情况,一边与同伴眼神 交流着…这热闹又有序的画面正是澳门高额桌游戏(Big Game)的真实写照,澳门的高额桌游戏始于2010年,游戏形式为无限德州扑克,盲注高达10万/20万港币之多,而Tom Dwan也曾在这里的高额桌游戏中因为一手代价几百万美元的诈唬而扬名一时,在这次诈唬中,他的对手用AA跟注并赢下了这个上千万美元的底池。

澳门高额桌的游戏并不是谁都能够入座玩牌的,而在世界声名远播的那些顶级牌手中,像Sam Trickett, Phil Ivey, Andrew Robl以及Gus Hansen这几位都是豪客们比较欢迎的职业牌手。这些牌手之所以受欢迎,全在于他们有很好的牌品,为人也很谦和,他们在牌桌上的行动不少,来高额桌玩牌 的富商豪客们愿意与这些人交手,因为可以借此机会从他们身上学些东西。不过像Erik Seidel 和Patrik Antonius这两位,情况就另说了…

VIP待遇

站在场内静静看着这一切的,正是被业界称作“澳门高额桌之父”的Winfred Yu。Yu生于香港,长在加拿大,他和Daniel Negreanu 以及 Evelyn Ng都是相识的,目前澳门高额桌的游戏正是由Yu所操作和监管着,在澳门,谁能加入高额桌游戏,而谁则没这个“福分”,这都得Yu说了算。我到澳门采访的 时候,Yu告诉了我关于Tom Dwan那个诈唬不成输了千万底池的故事。听完后我好奇Dwan是以怎样的行为处理那次输牌的,Yu给了我答案:“Tom就是那样一个人,输了后他只说了 句‘哎哟,输了!’,仅此而已…”

Yu说:“Tom Dwan从来不会失控,他是个好好先生,很友善的一个人。我的VIP会员们都很乐意让他加入高额桌的游戏,当然Tom不可能每次都备足五六百万港币的买入 上桌,但那些VIP们都很乐意借钱给他。”所谓VIP,那是澳门娱乐场对于“鱼”的一种委婉称呼,VIP说的是那些喜欢在娱乐场里玩高额百家乐,以及喜欢 加入高额桌扑克的玩家。这些VIP们都是娱乐场的座上宾,也是那些职业牌手愿意与之玩牌的人。

澳门这座特别的海边岛城,它每年从娱乐场征得的税收是同样身为娱乐城的拉斯维加斯的7倍不止,不过这座岛城有时并不是它表象所呈现的模样,真实发生 在这里的故事有时与网络上所报道的并不尽相同。如果你相信了网上媒体对于澳门的报道,那澳门对于你来说应该就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地方,而国外那些职业牌手只 要到了这个地方,他们就很容易挣上好几百万的钱带回家。在我未抵达澳门之前,我对它的形象是,职业牌手到了那个地方,他们所面临的最大问题不是怎么挣钱, 而是该考虑如何把大笔挣到的澳门币带回美国或者欧洲。

Yu指着一个家伙告诉我那个人每年都能输个4亿港币左右,这家伙是个亚洲人,不过来自哪个国家这倒不好判断。看到那家伙边摆弄着手里的牌,边和另一 位玩家谈笑风生的时候,Yu摇着他的头对我说:“这家伙的牌技从来没有过长进,但他有很喜欢玩,每天他都到街对面的永利万1000/2000的游戏,然后 晚上又回到这里寻找更大的刺激,玩更高额的扑克,他就是个赌徒,喜欢刺激。”

而这亚洲人正是澳门输钱的数量排在第二的VIP。

正是这类人吸引着众多西方的职业牌手来到澳门玩牌,这些职业牌手在奢华的壹号湖畔(毗邻文华东方酒店、与永利及星际娱乐场也是几步路的距离)租有昂 贵的公寓,这套公寓楼就好比那些顶级牌手的宿舍一样,据说Ivey占了最顶层的好几间公寓,这几间公寓都是连在一起的,且租金价额不菲。

尽管住得很贵,但是当Ivey到娱乐场里呆了那么几小时之后,他也就挣回了一年的租金了。Yu说:“之前有个家伙给我打电话,让我安排他和Ivey 打一小时的牌,单挑,对方说他想通过和世界上最好的牌手打牌而学些东西。当那个人带着500万港币的买入上桌后,他单刀直入地告诉Ivey,这是他请 Ivey赐教的学费,他说‘别客气,尽快把它们赢了去吧!’,然而不到一小时之后,他就输完了这些钱。输了后,他又取了500万,跑到满人桌那边去玩牌 了。事实上,他并没有学到多少,而他仅是想赢Ivey哪怕是一手牌就好,这样他就可以跑到朋友面前去吹嘘自己的战绩了。”要是澳门里的那些VIP们都跟这 家伙一样,抱负仅此而已,那澳门简直就是西方职业牌手的福地了。

娱乐场中介才是真正的赢家

想要完全了解澳门的扑克行业,我们有必要先从了解澳门这个岛城开始。位于澳门这座城市的娱乐场,它的经营方式去西方地区的娱乐场经营方式是不同的, 就拿美国赌城拉斯维加斯为例,在维加斯赌钱,你很可能会碰上娱乐场经理人,很可能需要与这类人打交道。这位娱乐场经理人的工作是评估你会在娱乐场花费多少 钱,评估你的贷款信誉,以及评估你在娱乐场的花费需要贷款多少。这些花费和贷款额度包括你的住宿费、伙食费以及在娱乐场内的玩资,这些大多数花费你都可以 通过贷款所得。当你接受了贷款,同意了他们的协议,在30天内,这些钱都是免息的,之后你就可以带着你从别人那里借到的钱到娱乐场里娱乐了。

然而,在澳门,不存在贷款一说。澳门拥有类似职能的一项服务是由娱乐场中介提供的,他们会为玩家提供住宿、食物以及交通上的便利,如果玩家没钱,他 们会借钱给玩家们,可这些钱不是白给的,他们和娱乐场达成了协议,玩家在娱乐场内花费金额的60%将回到中介的口袋,这是中介从娱乐场中获得的抽成,而从 玩家身上,如果玩家从中介处借了钱,接受了中介提供的住宿、餐饮及交通费用,那么当他们从某场游戏中赢钱后,中介则会拿走他们所赢奖金的60%,如果玩家 输了钱给娱乐场,那中介就可以从娱乐场处拿走玩家输钱总数的60%。所以说,中介才是真正的赢家。

为了向我解释中介的获利到底有多大,Yu以他东家太阳城集团的从事中介服务所获得利润作为说明向我解释这一行业的暴利。太阳城集团,根据Yu的说法 就是澳门最大的娱乐场中介商,它是星际娱乐场的靠山,Yu说:“我们每月所得是180亿港币。”拉斯维加斯与之相比,在去年从博彩业征得的税收净利润为 65亿美元,虽然营业额不是净利润,但180亿依旧是很大一笔数目。此外,并不是非太阳城集团CEO的身份不可,干娱乐场中介这一行才能挣到钱。只要你够 聪明、够机灵、够努力,懂得招揽玩家,懂得周旋于玩家与娱乐场之间,比如和永利及金沙集团的老总打交道,那你一样可以通过做一名小小的中介代理而累积一笔 财富。

澳门那些大娱乐场里到底上演着怎样一出戏剧,这出剧是平坦无奇,还是有声有色?看官们别急,且听美国专栏作家Michael Kaplan为大家讲述他眼中的澳门娱乐场内的行业故事吧!

之前我们给大家更新了这篇文章的上集,今天我们一起来看看这篇文章的下集!(回顾《行业内幕:深藏在澳门高额桌扑克背后的故事(上)》)

一桌只开一局

在澳门高额桌玩牌的那些来自欧美的职业牌手,当他们提到“中国的商人”时,他们口中的中国商人通常指的是那些娱乐场中介。西方职业牌手想要上澳门高 额桌玩牌,他们要取悦的对象不是把高额桌组织起来的娱乐场中介,而是那些高额桌因他们才被组织起来的VIP们(所谓VIP,那是澳门娱乐场对于“鱼”的一 种委婉称呼,VIP说的是那些喜欢在娱乐场里玩高额百家乐,以及喜欢加入高额桌扑克的玩家。这些VIP们都是娱乐场的座上宾,也是那些职业牌手愿意与之玩 牌的人)。如果西方职业牌手想上高额桌玩牌,那些VIP们才是决定他们是否能上桌的人。Winfred Yu(被业界称作“澳门高额桌之父”,Yu生于香港,长在加拿大,他和Daniel Negreanu 以及 Evelyn Ng都是相识的,目前澳门高额桌的游戏正是由Yu所操作和监管着)说:“上高额桌玩牌的人,有两三个是玩百家乐的VIP,一两个则是西方的职业牌手,而其 余的4到5人则是那些娱乐场中介商,这些高额桌是半开放的,如果有VIP提出他不想和其中某一位玩家(通常这某一位玩家指的是西方的职业牌手)玩,那我们 会遵照这些VIP的意思,我们可不想惹毛了这些‘金主’。不能上桌玩牌的职业牌手,他们可以到附近坐一坐,等待空位,不过通常情况是,要等到某一位VIP 离开了,才会有位置空出来,但重点是,一般VIP离开了,这张桌的行动也就结束了。”

实际上,高额桌上坐着的娱乐场中介商,他们的存在就是从那些“鱼”,那些VIP手中弄到钱,而西方职业牌手,他们只能像橱窗的装饰品摆在那等待 VIP的“临幸”,他们的存在只不过是为了吸引VIP们上桌玩牌。虽然,在高额桌上玩牌的娱乐场中介商,他们的牌技无法帮他们从VIP身上赢到钱,但他们 却还有其他途径把钱整到手里,比如搞些“苛捐杂税”什么的。一位经常在东西方扑克圈高额桌打牌的玩家对我说:“澳门的高额桌一次只开一局,结束了就结束 了,但玩牌的时候有保险这一项费用。娱乐场中介会向在摊牌中拿到最好一手牌的玩家出售保险,如果中介对一位玩家提供这项‘服务’时,这基本上是强制性的, 玩家不得不接受,这可以算作是玩家在澳门高额桌玩牌必须支付的代价,理论上来说,这对于玩家而言并非一桩划算的买卖。’”

怪不得,怪不得想Tom Dwan那样的玩家总是受欢迎的,因为他们的存在不仅娱乐了那些VIP,同时他们爱诈唬的习惯也让那些卖保险的中介得以从中受益。澳门的高额桌和其他地区 是有些不同的,居住在香港的Tom Hall(拥有多家线上博彩网站),对于澳门的扑克桌行动有着较敏锐的解读,他很了解一位还没做好准备就上澳门高额桌玩牌的西方职业牌手,因为这种为准备 会给自身带来怎样不好的结果,在澳门的高额桌玩牌,翻牌前的加注会招引到不少跟注者,而这些跟注者的出现也就削弱了优质牌的价值,以及听牌的价值。 Hall记忆中有那么一件事,一位在线上扑克所向披靡的高手Di ‘Urindanger’ Dang,因为没有及时调整打法去适应澳门高额桌的行动,结果输了很大一笔钱。Hall说:“这位来自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职业牌手很喜欢在翻牌前跟注,但 这种做法在澳门高额桌显然是不适用的,于是他的错误打法让他在两天内损失了口袋里所有的钱给一位VIP,而这位VIP赢到的钱又很快就输给了桌上的其他玩 家。”由此可见,没有做好功课的职业牌手,还是不要轻易到高额桌捞钱了,因为这么做的结果很容易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假VIP

拜访澳门之前,我们很容易把澳门想象成扑克这项竞技的天堂,感觉那里会有成千上万的牌桌可供玩家们玩牌。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目前,澳门境内的扑克 牌桌仅有23张。星际娱乐场(现已搬到威尼斯人酒店)有8张,永利有13张,新濠天地有两张。澳门那么多娱乐场,可能够玩扑克的牌桌却那么少,可是娱乐场 游戏厅里的各种游戏设备却很多,原因在于这些娱乐场的高管们并不喜欢把太多钱投到扑克中,因为,Yu说:“好多人来澳门都是带着整箱钱来玩百家乐的。”

可幸的是,星际娱乐场并不是澳门境内唯一一个有扑克玩的地方。星际对面的永利娱乐场,那里通常会有一些$60/$120级别的无限德州可以玩,不过 这些牌桌上的规矩都是按着娱乐场自己定的规矩来的,对于西方牌手而言,60/120美元的级别或许不高,可一旦某位出手阔绰的VIP上桌了,厮杀是可以很 激烈的。我在澳门无意间遇见了一位职业拉磨人Josh Tekesky,之前我从未见过他,但当我看到这位美国人穿着短裤、人字拖在娱乐场出现,但没有到大厅玩那些游戏机的时候,我就大概猜出他的身份了。 Josh大老远从美国来,就是为了来澳门捞金的。我问他:“Josh,过得如何?”他回答说:“职业拉磨人会整日在牌桌上兢兢业业,不过娱乐场总会为它的 VIP留个座位,除了VIP之类的人,其他在桌上玩牌的玩家,他们的到场都是坐等一位VIP的到来,不过有时候很不幸的是,等来的却是某位很会打牌的 VIP,这些VIP我们会把他们叫做‘假VIP’,有时候娱乐场也会留出两个座位给VIP们,这时候就是11人桌了。”Josh沮丧地摇头叹道:“在澳 门,那些娱乐场中介大老板,权利比Steve Wynn(美国博彩业的巨头)还大。”

回头再看星际娱乐场的行动,牌桌上的VIP和中介商们极力与 Johnny Chan交战着,不过Chan随意地靠着他坐的椅子,表情一派轻松,看不出有多大压力,不仅无压力,他似乎还挺享受被众人围剿的感觉,尽管被围剿的结果会 不太好,不过像Chan这样在这个圈子混了那么多年的人,他应该已经看透和接受,知道出来混的,总是要还一些的。当我们站在牌桌旁围观Chan的行动时, 身边的Winfred Yu对我说:“若是一位西方职业牌手问我,那里有好的场子可以玩扑克,我会跟他说,‘哪都行,就是千万别来澳门’。”他说:“一般情况下,每晚我们的高额 桌只有9个空位,能够坐上桌玩牌并不代表可以一晚上都在桌上玩牌,一旦职业牌手的行动招人厌了,他就会被VIP们隔离出去。这里的高额桌并不如表面上的看 起来那么好打,有些牌手信心满满过来之后,却被打得落花流水,最后回程的机票都得跟人借了才能回家。”

澳门娱乐场小故事二则之一:打败Ivey后的张狂

每个玩牌的人都想让Phil Ivey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

然而,能够打败Phil Ivey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这种事并不会每天都在澳门上演。之前说过,有个家伙让Yu给他安排一次与Ivey单挑一小时的机会,赌资500万港币, 或许这家伙的目的并不在赢下500万港币,或许他觉得仅是在一手牌中赢了Ivey,这就足以成为他在牌友面前吹嘘的资本。

听说有一次,Ivey输了个300多万美元边池给一家伙,眼见他赢了Ivey后,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位中等年纪的VIP高兴地庆祝着这一刻,当时在场的一位玩家对我说:“那家伙赢了之后,张狂地在牌桌旁以一种奇怪地方式手舞足蹈着。”

澳门娱乐场小故事二则之二:娱乐场游戏厅内的“失足”

没有哪位西方职业牌手到澳门是冲着那些烧钱的游戏厅里的游戏来的,比如像百家乐这种,但就算不是冲着这些游戏来的,有时身处这种赌气盛行的环境中, 难免不会被这种气氛所感染。比如Tom Hall跟我说的,Andrew Robl就是其中一位被这种气氛感染后“失足”的职业牌手。Hall说:“Robl是很紧很紧的一位牌手,可当他开始到游戏厅里玩那些游戏机时,他的风格 完全变了,而他也因此输惨了。记得那时在澳大利亚一次私局碰到他的时候,他刚从一次10万美金挑战赛中拿了第一名,得了100多万美金的冠军奖金,可是他 却把这笔奖金全都丢到了百家乐上。不过我很理智,只是静静地在那品着小酒,玩着低额的游戏。”

我深知Robl的为人,乍听到这个事儿,感觉很惊讶,于是打电话给他求证,他说这个事确实是真的,可关于Hall当时的行为,他却有另一番说法: “我玩百家乐的时候,Tom Hall就在我右手边,输的钱跟我不相上下,当我退出游戏的时候,他还选择了最后一搏,用输掉的那个数再搏一次,要么输完,要么赢回来,最后他赢了,可能 是我不够坚持,最后却以输钱而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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