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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穆的一段隱秘情感 - 周運

时间:2015-01-21 11:27:51  来源:  作者:

 



錢穆有一段不為人知的私密感情,顧頡剛在日記裏留下了一些記錄,如1946年5月13日記:「(王)以中言,賓四欲至雲南大學,蓋以與黃女私,不敢歸家,成都僻不如昆明,慮其夫人之追蹤以來也。……人心如此,變起床笫,奈何奈何!」對於黃女事,同年12月16日顧在給夫人張靜秋的信中說:「繆鳳林來了,他說:『現在外邊罵賓四的真多,如傅孟真等,總是說他像民國初年的康有為。我也曾把賓四介紹到中大,但他們不要。你想想法,把他介紹到編譯館罷,因為賓四告我,他是不願到昆明的。』我就問他:『聽說黃小姐在南京,她住何處?』他說:『住在酈衡叔家裏,現尚無事。』看來賓四為了她在南京,所以自己也想到南京找個工作,所以托繆君介紹。不幸,平常的架子擺得太足了,見解也舊了,弄的到處不歡迎。」1947年7月5日顧又在給夫人信裏說:「前天顧欣伯來談,他在上海育英中學,看見錢賓四由滇歸來,帶着一個女的住在學校裏。這位黃淑蘭是跟定他了。」


看來這個黃淑蘭就是顧說的「黃女」、「黃小姐」了,顧頡剛1944年11月19日曾在成都錢的住處見過她。而錢穆在《師友雜憶》裏是這樣說:「舊隨齊魯研究所諸人皆散去,獨華西大學畢業一女學生黃淑蘭相伴。淑蘭有夫不在川,有一女在近縣讀中學。淑蘭前在天津女師與余姨妹張一飛同學,極相善。來華西大學讀教育系,兼學繪畫,山水翎毛皆工,又善二胡,能拉劉天華諸曲。余來華西壩,遂來從學。余病惟彼乃一女生,常侍在側。」


不過黃能跟錢從雲南來到上海、南京,他們的關係實在不一般。而錢與夫人張一貫自抗日戰興,聚少離多,感情日淡,因為黃女的介入,自然夫妻反目,錢也滯外不歸。


1946年夏,錢穆和黃淑蘭同機到南京,錢回蘇州老家時就把黃安頓在南京一個朋友家住。1946年5月18日,顧一家回到蘇州,31日曾去拜訪錢穆夫人未遇。7月24日,他和錢穆見面。次日因為卓啟俊在顧家開畫展預展,錢穆過來參觀。顧借居錢穆所住耦園的一處房屋,26日又到錢穆家拜訪。此後日記記載他和錢穆往還有十四次之多,最後的日期是11月8日,隨後顧回北平,錢也返回昆明。這應該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


錢穆1948年春自昆明回無錫江南大學任教,不會是為了黃淑蘭吧。看來錢所說的「諸友皆知余為胃病」,未必可靠。1948年8月7日顧在給夫人信裏說:「黃淑蘭怎麼另有新歡了呢?如此錢先生和錢太太破鏡重圓,豈不很好。」9月2日信說:「看見報上,河南大學新聘教員有錢穆,那麼他又住蘇州了。希望他和錢太太破鏡重圓。你得到錢太太的消息嗎?」


看來此時,錢黃二人關係因黃的移情別戀而告結束,而他們夫妻並未像顧所希望的那樣破鏡重圓。49年春錢隻身一人南去廣州,從此夫妻二人相隔兩岸,再未見面。而錢在後來的回憶中也沒有怎麼提及這位張夫人,夫妻情盡一至於此。因而顧在1948年6月1日日記中感嘆:「建猷云,日前唐君毅來滬,渠任江南大學教務長,謂賓四任文學院長,脾氣古怪,真有不可與同群之感。又謂當年顧先生不知如何與彼合作。按賓四為人,既驕且吝,又處處好佔便宜,不為人留餘地。觀於其對共患難之夫妻尚如此薄情,何論友人乎?」文革時,1968年10月19日顧記載:「有人從南方來,詢予以黃淑蘭與錢穆關係,因寫一紙與之。」看來黃淑蘭因為和錢穆的關係而受到牽連,不知結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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